白纸黑字
一部十班 孟强强
一方桌,一木凳,一白纸,一笔墨。
白炽的灯,暗淡的影,皎洁的月,漆黑的夜。追寻内心的底色,于纸墨间弥落月下参差。
端详今日窗外的月,竟在闪耀……
微凉的风细吹,硬着沙沙的草木凌乱声,格外别致,回过首来,咦——妈呀,这是哪儿?那是谁?
只见烛火恍惚,房屋典致,一人身穿长袍,立于窗前,他的目光时而向远方的皓月,时而转向床榻上病重的祖母,这一幕似曾相识。难道此人是李密?不会吧,我穿越了,不过他看不到我唉,不能和密兄交谈甚欢了。呼,李密快步桌前,白纸逐渐渲染,黑夜又跳入眼帘。只见:“臣无祖母,无以至今日……”泪流满面,渗透纸间。原来这就是千古流传的《陈情表》,赚大发了!唉,手机呢,赶紧拍下来。坏了,忘带了。密兄珍重啊!百善孝为先,今所见甚明矣啊!
明月高照,百转回环。今天这个月亮怎么这么讪情啊!看到桌上的白纸黑字,却然单调,却实不乏富辽啊。回首窗外,月亮又在闪烁。
屋质破旧,昏暗潮湿,杂草丛生,干草铺陈。这,怎么来到了一间牢狱。只见一人身穿囚服,胸中破旧却一“宋”字完好如初,头发披落,形容枯槁,此非文天祥是也!他顺窗南眺,茂密的草场此刻渐凋零,此心指南不变矣,确为他也。白芷挂墙,以手为笔,一手持墨,龙飞凤舞,一首《过零丁洋》威然高挂,敬畏之心不觉高立。 “人生自古谁无死,留取丹心照汗青。”此可谓大气魄也!风移影动,月光凛然,跃在纸上,与黑纸更显几分幽伤与壮烈。
泪水盈满眼眶,眼中的白纸黑字渐混浊,或许,我又该去追寻下一站了,看向月光,又闪耀起来……
眼前却是一个近代化的病房。咦,上面挂着的是,是日本国旗。病床上,是一脸色苍白却又挣扎反抗的中年妇女。哇,这 ——这是赵——一曼女士。床榻上也是张小方桌,上面也是一铺白纸,还有一封写好的信,这就是感人至深的告子信。她虚弱的身子蜷伸着,渐立起来。看着这残戳的太阳旗,心中沸腾。咬破食指,血液奔涌而出,挥指即写:“未惜头颅新故国,甘将热血沃中华。”一边是告子信,一边是爱国情,又是一位英雄啊!月色跨过乌云,扑朔而来,洒在纸上,悲意与昂然油然中生。呜——为何他们宁死亦不弃心中最质朴的理想,啊!为什么?!!!
身体后仰,嚯,原来这是一场梦。
再看向桌上的白纸黑字,映着月光与点点泪水,透露着阵阵初心与浩然正气,原来,心底是这个颜色。
我知道写什么了!
看向窗外,月光在闪耀。